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冉先生,您叫我夏禕就成了,你方才说施惊?那是什麽?我没听过?我刚刚唱的是村里的歌谣,是我从小在村里听到大的。」 「是吗?那你上过塾,识字吗?」 他摇摇头。 「那可惜了,不学诗,无以言;不学礼,无以立。」 这几句夏禕有点听不懂,但看冉先生神情分明是带点失望的神sE,他可有点不服气道:「冉先生,你瞧这南山的竹子不也生的又直又挺吗?天生的材质便已很好了,为何需要後天学习呢?」 冉先生只是一笑,接着开口Y唱:「嘒彼小星,维参与昴,肃肃宵征,抱衾与裯,寔命不犹。」他的歌声苍劲如磐石,又像撞击编钟与玉磬那样的清越而高亢,他有些惊讶,原来冉先生也会唱他们村里的歌,他是听过这歌的,但却不大知晓这是什麽意思? 唱完,冉先生道:「你瞧南山的竹子虽然又直又挺,但如果砍伐下来做成箭矢,装上羽毛和箭镞,不是就可以百步穿杨,S入厚厚的犀牛皮甲中吗?学习也是一样,夏禕,你是个聪明、健壮的孩子,要读书识字方能文武双全,也才能为国家立大事。」 当天晚上,冉先生就在夏禕他家住了一寐。 第二日J啼报晓,冉先生起床後似乎还不急离开,他对村里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之心,跟着夏禕在村里四处走呀走!不时像个孩子似的探问村里的一切,他对村子显得极有兴趣,当孙大娘的牛车陷入泥塘里时,冉先生还直接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