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暗流

起青筋，咬肌用力到抽搐。

    “干死他，cao烂他！满足他的愿望！”

    眼球泛起血丝，上下牙齿的摩擦声清晰可闻。

    “你在犹豫什么，你不上，他也会勾引别人的。”

    锋利的手指抓透了桌面，心脏如擂鼓，喘息如虎啸，眼中的暗色积聚起来，像三万里的海底，晦暗不明。

    渐渐地，他分不清这是耳边恶魔的呓语还是心底的欲望。简陋的屋檐下好像弥漫着自己的声音，喃喃低语似乎是从自己口中说出，回荡在空旷的屋子里。

    忧心的铠终于在此刻赶回了家。看到朱雀的状态不由心下一惊。

    实质化的黑雾弥漫身周，整个人魔怔了似的，猩红的眼眸散发厉色，却时不时透出一股迷茫。眼前的画面与朱雀族长去世时那个蜷卧在地一触就碎的身影重合。

    “守约！”

    铠焦急地冲上去，按住眼前人的肩膀，赤色失焦的瞳眸没有反应。青龙明白这种神智被侵蚀的感觉，却无能为力。只能将自己的额头贴上，希望能缓解眼前人的痛苦。

    恍惚间，好像又回到了凤族和朱雀族大战的日子，在凤凰冷漠的目光下，自己依然什么都保护不了。

    僵硬半晌，怀中人好像有了动静，打断了铠负面的思绪。毛茸茸的耳朵颤了颤，胸前，湿漉漉的赤色眼眸眨了眨，小心翼翼地向上看去，带着些委屈神色看怀抱的主人。

    “阿……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