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亡（1）-3

三分之一瓶，睡在奥林怀里。等他次日醒来，五瓶烈酒一滴没剩。

    “我把你剩下的喝完了，”奥林解释说。

    扎哈德还在宿醉产生的头疼中，奥林取消了去市场的行程，额外陪了他一个早上。那是个美妙的早上，扎哈德在猎手之箭的酒香中、在蜂蜜柠檬红茶的甜味中、在奥林的怀中渐渐苏醒，童年结束后，他就没被这么照料过了。

    不久、米亚德之王的登基仪式前，扎哈德的部下提交了典礼的物件清单。“把时空神赏赐的鲁克·沃林恩从典礼上拿掉，换成‘猎手之箭’，”扎哈德如此要求。后来，那份清单抵达卡拉斯手中，就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宴席上的酒是猎手之箭，而仪式增加了新的环节——对艾洛温的誓约仪式。誓约的交杯酒还是鲁克·沃林恩。扎哈德感觉到轻微的刺痛。奥林本人虽然没什么本事，但却值得诸多君主神灵疯狂争夺。追涨杀跌是宇宙的天性，值得抢的才具有价值。

    他们下午还是打扮成穷人去了市场。扎哈德说要喂兔子，捡了些烂菜叶。菜叶有些部分还是新鲜完好的，像腐烂不均的尸体，扎哈德忍不住啃了一口。

    奥林把剩下的菜叶夺走：“不是给兔子的吗，你怎么吃了？”

    “现在我是兔子，”扎哈德回答。

    奥林不在乎兔子，他只觉得这位盟友有点不正常，想到扎哈德平时总窝在房间里，体面社交随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