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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难吃啊。

    日落前赶不到下一个村庄了,这时爵爷就又要翻旧账,拿眼刀子刮我。

    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能忍得住嘛。

    我给爵爷搭好帐篷之后挂在树上,仰面看着空中的月亮。

    月亮像个鱼钩,勾住了好多星星,母亲教我学过星象,可每次我都只有在她考时才背,现在也差不多忘光了。

    我迷迷糊糊地合上眼,耳边不知何时想起了轻微的虫鸣,给黑夜添了一丝生机。

    ……

    我忽地睁开眼睛,困意全无。

    “羽儿,爵爷呢?”

    “娘,爹他……被叛军杀了……”

    女人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喉咙里哽咽了半天只发出一声哀嚎。

    “他为何要这么做……”

    “娘,白副将在西边接应,我们走吧。”

    这少年虽不及女人肩高,身上却披着黑色的盔甲,背着一杆长枪,牵着一匹黑马,眉宇间透着从容坚定。

    “不,我不信,爵爷他不会……”

    少年拉起女人的手,叫她握紧缰绳。

    “娘,还有我陪着您呢。”

    在少年的轻声安慰下,女人振作起来,骑上马向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