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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没阻止我。

    爵爷的手紧捂着下腹部,但并不是出血的位置。我继续向下掀,从胯部开始一片狼藉,血顺着臀部流到腿弯,空气中弥漫着nongnong的铁锈味。

    我低声道一句冒犯了,便缓缓褪下爵爷的里裤,但检查一番发现没有外伤,我盯着一颤一颤正在吐血的花紧锁眉头,陷入了沉思。

    “羽毛……好了吗?”

    以我浅薄的见识实在无法理解现在的情况。

    “可能……是内伤。爵爷,您还有哪里疼吗?”

    “肚子……”

    “肚子?”

    我伸手摸向爵爷的腹部,按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任何内伤的迹象。

    “好点了……”

    “好了吗?”

    我又按了一会,看爵爷表情确实有所舒缓。

    难道是腹部痉挛?

    但这……血又要如何解释?

    “夫人,少爷他……”

    女人伏在马背上痛哭,她的眼泪打湿了漆黑的马鬃。

    “羽儿……我的孩子啊!他在极地出生,也在这极地死去……”

    白副将牵着马和马上的女人走过高山,跨过河流,来到南方,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