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的蜜果

他一个深深的诺言般的长吻。

    身体逐渐融化，化为船下一汪河水，飘飘荡荡。

    之后的几周，他们一起去看了电影、看了展览、看了动物园、喝了不少咖啡。虽然相识七年，但望向彼此时，仍如刚热恋的情侣般甜蜜。即使坐着不说话，空气里的震动也能传递彼此的心意。去动物园时，两个人在还门口的动物保护协会捐完了口袋里的钞票，以纪念当初学解剖时牺牲的实验动物。

    楚啸南说起这几年他感到了衰老。不是源于身体的退化，而是开始恐惧死亡。

    “我不想沾那么多血。特安局的工作已经够了。”他说。“我们十几岁的时候每天看那么多血，好像什么都不怕。”

    是啊。闻青禾同意，如果现在让他回到战场，他会承受比更年轻时多得多的冲击。随即转念一想，“你是不是从来没想过用私行对付——”

    对付罗家。

    Alpha沉默了一会。

    “年轻的时候想过。”楚啸南承认，“想过用很多暴力让他们付出代价，甚至在脑中设计了无数次具体手法。但是渐渐地，功利地说，我不想在复仇中搭上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太难了，往后不是身陷牢狱就是冤冤相报。另外，我父母大概也不希望我成为那样红了眼的怪物，一旦杀了人，便无法回头了。”

    他看向Omega眼睛，继续道，“而且，我现在觉得相比于沉迷过去，让身边的人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