慭慭之许
谁要来了?」 「还没有自觉吗?那我也只能说保重了。」 这大叔到底在说什麽?那群混帐?他们是谁,打哪来,又有何目的?如此说的暧昧不明摆明着一定有个共识、又或是秘密是被埋藏的,而且至关重要。 「说清楚一点,到底是什麽?」 「不行,我无可奉告。只能靠你自己去察觉。因为一旦说出口,Si期就不远了。我们这些超能力者,别说Si亡,原本的生活全会乱成一团。」 原本的生活……。 我想起了一下在学校门口和我一同在余晖下散步,那张笑的灿烂的面孔。 「不说出口呢?就能幸免吗?」 「不。」 司机摇了摇头,然後双手放开了方向盘,拿下眼镜後便靠着椅背,轻轻的阖上了眼睛。 「很难说。」 我无法分辨,无法分辨此刻这个人是否在说谎,如果甞雁现在在的话就好了……。 这人所说的一切,都像是幻术一样,是刻意的卖关子,最後再诱使好奇,如瓮中捉鳖的达成他的目的,还是基於同情和怜悯才好意的提醒。简直和写考卷时猜答案一样无解,明明每个选项看起来都合乎情理,却总要在这之中做出抉择。 「能力。」 「嗯?」 「你的能力。」 他停顿了一下,然後将眼镜戴回後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