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堂
,挂着的那张遗像掉了下来,顺着桌沿诡异的掉在了烛台前的地上。 小彻却没在意,他拍了拍我的臀rou,“mama,我们今天试试后入怎么样?” “不行!”我扯过外套,说着就要站起来,下一瞬却被狠狠压在地上,低沉阴狠的声音就在我的耳边:“不行也得行。” 眼神轻蔑地掠过地上那张遗像,他用力地扯下胸前别着的白菊,扔在地上用脚尖反复的碾压,又轻飘飘地蹭下鞋底。才将我翻过身,让我趴伏在地上,他嗓音空寂,像是从地狱里传来,“让他看着我们恩爱不好吗?” 那张黑得瘆人的遗像就在我面前,照片里的人和在我身后逞凶的男人长得几乎是一模一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尖声叫出来,被照片里男人平静的眼神刺激得快要崩溃。 灼热的性器在我xue口磨蹭,粘腻的声音混着雨声充斥整个阴暗的灵堂。 我抓紧地上的座垫,双膝在地上不断地挪动,却又被握着腰拉回来,身后的人没了耐心,手指直接戳进了逼里搅弄,拇指留在外面打圈揉弄阴蒂。 我被这快意逼得臀部高高翘起,yin水淅淅沥沥的从逼口里流出,低哑的笑声过后,他挺着胯,性器强势地插进了逼里。 我眼泪糊了满脸,不停的叫唤着:“好痛,好痛......”他握着我的腰,压下身体,分心来问我:“哪里痛?”我抽泣着,胡乱地扇他巴掌,“哪里都痛,膝盖好痛......” 他这才懊恼地啧了一声,拿过一旁的坐垫搁在我膝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