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痕
他的欲望远不止于此。 他不顾母亲高潮后的颤抖,挺立着性器便狠狠入进了湿得一塌糊涂的逼口里。 “小彻,轻点,轻点......”我脸上潮红,被干得手指在他的腰上乱抓,一道道带血的红痕都是对秦彻的引诱。 他血液里的疯狂被激起,抵住柔软的甬道,性器不知疲累的往里抽插着。母亲在他身下咿咿呀呀的叫他名字,像是世界上最美妙的童谣,他幻想着回到了小时候,在mama的怀里,听着她柔软温暖的声音。 我被推至一个极高的临界点,胸口大幅度喘息着,“别,小彻,我想上厕所...你先放开我......” 秦彻根本不听,他把我抱起来,换了个方向,青筋凸起的yinjing在我xue道内碾过所有敏感点,我背靠在他的胸膛,心下一松,眼前白茫茫一片,随即头埋进他怀里,开始哭了起来。 他感受到性器被一阵凶猛的水液冲击,微愣,意识到是什么后,他搂着我笑,“mama好可爱,居然被我干尿了。” 我抽泣之余,我给了他一巴掌,和他父亲一样的混账。他被打也是笑嘻嘻的,火红的眼眸是压不住的笑意。 卧室门被推开时,我正被小彻抵在床头射精。 门一开,我浑浊的神智陡然归位,小彻压在我身前,显然也听到了声音,他慢悠悠的抽出性器,散漫的回过头,语气难掩炫耀:“父亲,你回来得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