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6)
/br> 他从前对亲情极其渴望,现下虽不再那么在意,但那块空悬缺失的板木,到底让他有些反应。喉结略微滚动,谢问寒神色隐晦,讲。 好在现在谢夫人兀自沉浸在伤神中,没去看谢问寒的神色,要不然又要被他此时凶戾气息吓得失神,这时候只叹气道:你母亲是我一生的好朋友,所以将你托付给了我。她的死因我怀疑和你父亲有关。 只这一句,便也透出不祥意味来。相比谢问寒原本的身世,也不如何光明敞亮。 他神色未变。 继续。 谢夫人也未曾发现谢问寒的语气异样的平静,她实在太疲惫了,只挑拣着说重点,你的父亲是白家的人,白家二爷。而白家他们没有一个正常人。 说到这里,谢夫人竟还有些咬牙切齿,你往后,一定要离白家远一点,离他们都远一点。 要换做以前的谢问寒,他对白家一无所知。自然除了茫然便只能无为警惕。 但如今的他,先前隐约听闻过有关白家的事,虽语焉不详,倒也够谢问寒勾勒出个大体形象了。 白家势大,钱多,世家上流,地位超然。 但却有人人皆知的恶疾。 愈是血缘亲近的白家人,愈有疯病。 谢问寒的神色沉下来。 恶疾、疯病 他的唇舌内都沁着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