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完全堕落成女人便器精盆的美人竹马哥哥让他给我生几个好呢?
,眼神温吞粘稠地注视着我,清冷的五官被情欲和爱情熏陶后就化成了水,就算他再装冷静,也掩饰不了他是个恋爱脑的事实。 「是是,你最大了。」 我挑挑眉,翻身压在他身上,低头勾他接吻,把他舌尖勾出来之后就故意在上头咬一口。 他哼哼一声,而全然不反抗,由着我怎么弄他。 我边亲他,边就压开他的腿,本来就不安分的手这下几乎全放到他小逼上了。 「景哥最开始是馒头的来着。」 我摸着他肥软外翻的小yinchun,中指深深抠进他xue中,极是欠揍地笑道。 景熙给了我一个白眼,根本懒得搭我的腔。 再铜墙铁壁的逼,也经不住这么多年的折腾。 早些年我把对异性身体的好奇全在他身上进行了实践,对他的折腾,尤其是针对他本来就肥软的外阴的折磨几乎贯穿始终。 结果就是硬生生地把他原本娇嫩的馒头小逼玩成了丰满sao浪的蝴蝶xue,这玩意儿不可逆,某种角度上来说,景熙已经被我玩坏了。 所以现在我其实还是更喜欢馒头xue这一点,我是死都不会在他面前说出来的。 不过不管他是什么逼,对我来说,只要是长在这个人身上,我应该都能冲爆就是了。 他早就湿了,我也就没弄多久,何况我们一个多小时前才刚歇战,本来也算不上重新开始。 我很顺利地全塞了进去,yindao还软烫得让人头皮发麻,zigong也还没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