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季姎真的被翻来覆去教训了一晚上。

    先是哭闹,后被江珩存心收拾了一番,到后面酒劲上头又T力透支,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第二天真真睡到日上三竿,被空空如也的肚子叫醒。

    意识还没完全清醒,大脑就已经接收到身上各处的感觉,第一反应是疼,被折腾了一晚上的xia0x,x口被反复撑开,摩擦,现下火辣辣的疼,季姎怀疑是不是都要破皮了。头也疼,昨晚喝了酒又吹了冷风,折腾了大半晚,也没有好好睡觉,不疼才怪。

    浑身都酸,b高强度T测过后更甚,大腿特别是胯骨那里酸得要命,动一下肌r0U连着骨缝都要酸出汁来。

    第二反应,我他妈x口怎么有只手?!因为是侧身睡,两颗圆润的rUq1u挤压在一起,属于男人的手五指张得大开,甚至贪心地想包住两个nZI。

    季姎呆呆看那只手,骨筋利落,指甲剪得短短,奇怪的是虎口附近有明显的茧子。

    做什么会在这里起茧子。

    没想明白,那手先动了,打着圈儿在她x口r0u了一把,少年声音闷闷,因为声带缺水显出一种别样的磁X。

    “醒了?难不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