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母,养母?女
只柔软的、长毛猫咪一样,软塌塌地压在我的身上。 我早已分不清究竟是我的心跳还是她的心跳,我的呼吸还是她的呼吸,我的欢愉还是她的欢愉。 我只是又想起那个娃娃,那个一场戏剧中的娃娃,即使只是玩偶,她仍然在偶师的cao纵下或笑或跳,甚至有着自己的悲观离合? 那个主角娃娃,有着一头火红的、马鬃似的头发,棕色的眼睛,她的名字叫做—— 安娜。 上帝在上,我抱着我社会意义上的母亲,心里却在想着我生理学上的母亲。 很快,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那从地狱而升起的yuhuo不仅点燃了贝蒂,也点燃了我。 贝蒂轻咬着我的耳垂,她似乎在我的耳边说了什么,我听的不是很清,却在第一时间听明白了。 2 “舒服吗?”她问。 我点了点头。 “坏孩子,”她咬了下我的唇,“你在替你的父亲爱你的母亲呢。” 她说。 14. 尾声# 后来贝蒂写信给我,她和父亲为我生了个弟弟,取名叫做艾伦。 因为小艾伦的存在我们的信件交流愈发频繁起来,她总是会在信尾留言:“真怀念你结婚之前我们在忏悔室里祈祷的日子。” 我一次都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