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母,养母?女
/br> 那甘甜的味道诱惑了我,她的唾液和血,都是那样甘甜,远胜我之前尝过的任何华蜜。 一吻终了,我的口腔中尽是她的味道,而她也彻彻底底地染上了我的味道,我按着心脏的手微微用力,它跳得太快了。 安娜有些迷茫地扫了我一眼,而后就又低下头认认真真的吃着我餐盘里的牛排。 指尖拂过嘴唇,我舔了舔自己有些冰凉的唇,突然怀念起我们唇齿交接时的感觉。 她是那样温暖、那样可口。于是我又将餐盘端了回来,银制的叉子插起柔软的、血淋淋的rou块,将它送入我的口中,嚼了几下,铁似的锈味夹着rou的腥气让我差点将其吐了出来。但是我没有,我抬眼睨了她一眼,目光里暗示性很强。 看了我一眼,而后又看了一眼餐盘,不知她想了什么,她起身,面对着我坐到了餐桌之之上。 我看着她,不确定我该不该知道她下一个动作是什么,也许我应该知道,也许我不该知道,毕竟她是“我们的疯安娜”,那个游走在市场里的疯安娜。 即使她正坐在我的《福音书》上,正坐在我的餐桌之上,而我作为一个淑女,不应该有着这样的用餐礼仪,甚至连看也不该看。 但是不得不说,在这一刻,我对她下一个动作充满了期待。 7. 安娜坐在餐桌上,她将裙子高高撩起,白纱拢在她的小腹,明灭烛火在她的腰间跳跃,黑色的《福音书》成了她臀下的底色,衬得她的腿愈发白净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