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母,养母?女
如何?”我从她的唇边抽出那缕发,用白色的丝绸吸走她的唾液,神色不变。 贝蒂轻柔地倚向我,像是一只柔软的猫一般,她伸手划过我浅淡的眉眼,我的眼睛不像安娜,太过冷淡,也太过深沉。 “你的眼睛很像你父亲,”贝蒂的手指在我的眼尾来回抚弄,“你和他很像。” 1 “我知道。”我将丝巾一丝不苟地叠好,她的话如果再这么无聊,也就没有必要再听了,这样想着,我将丝巾按在她的脖子上,而后下滑、落到了她的肩上。 “你的父亲庞洛克大公,”在提起我父亲的时候贝蒂的语气显然说不上多么尊重,但这也是我们一直以来提起自己丈夫时的语气,她边说话边从我的指尖抽出丝巾,“在书房有一幅女人的画像,那位女性有着马鬃一样的红发,他一直在找她。” 说罢,她提起丝巾,挡在脸前,露出两汪湖碧的眼睛,对我微微一笑:“你知道吗?” 我不动声色地任由她执起我的指尖,接着将丝巾展开,平铺在我的手上,而后低下头,将我的手指含在口中。 “我会让你快乐的,”贝蒂用舌头缠着我的指尖,这种感觉让我有种被蛇缠绕的不适感,她睨向我,“不试试么?” “如果你愿意,”贝蒂的声音有些含糊,“我会回报你的,”她望着我,“满足丈夫的需要,可是妻子的任务之一。” 我没有回应她,只是任由她挑逗我,我明白贝蒂在暗示什么:从哥哥因打猎时摔断腿并且再无可能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