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五回)
> 「那时她刚好在後院读一篇大学错了两处,我听到後出声提醒便就此结识。」说这句话时詹兆虞的双眼炯炯明亮充满生机,仿佛那画面近在咫尺。 「你又凭什麽说自己是她丈夫?」颜卓逸内心一阵悲凉,一个这麽重要的人燕燕居然对他绝口不提,而知晓此事的人全瞒了他这麽多年。 「在完成那里的全部工作後自是没有条件再去,青楼的花费是在下高攀不起的,」他自嘲的笑着说:「为了能再见燕燕一面在下甚至荒废了半年的学业日日上市集找临工做,好不容易攒下一笔沾满血汗对在下来说已是巨款的银子,却只够换得与她一晌贪欢。」 经过教坊司调教的燕燕身价已经很高了,要不是袁mama帮忙说好话,当时的老板根本不会让这种没有任何背景的客人做她的入幕之宾。 「也就是说你们其实只做过一晚夫妻。」 b起陪了燕燕整整一年的自己他根本什麽都不是。 「割发相结还算不得夫妻吗?」听出颜卓逸的不以为然詹兆虞也并不大声争辩,只从腰间取下一个旧荷包递到他面前道:「除了没有凤冠霞帔,那晚成亲该做的事我们都做了。」祭天告祖,结发交杯无一不足。 「可你明知道她终生不得赎身,而官员也绝不可p宿,为何之後还要去考功名?」这条路不是越走越远了吗? 「与她私定终身後在下便不顾爹娘的责骂扔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