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摆弄洋娃娃的伎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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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你提醒得对，有时候确实要多想想旧事。”祁序看着他搜肠刮肚，慢吞吞地说：“前车之鉴，后车之师。过去的枯骨散落在地上，是为了提醒我们不要犯同样的错。”

    “他像一匹恶犬——只要盯住了目标，就会死咬着不放。”祁序继续刚才的话题，自问自答中显出几分悠闲：“需要一条缰绳来束缚。”

    阿松附和：“他确实目中无人，行事也极其乖张，以往对上时，是您大度，不跟他一般见识。”

    “不，我并不大度。”祁序说：“只是有些高层不想看功勋之后倒霉，而我恰巧愿意成人之美。”

    “你觉得，容川现在怎么样？”祁序突然换了个话题。

    “很……听话。”

    “所以，只有辗转于多人之手，才会懂得分寸。”祁序说：“他回到了我身边，变得很开心，很知足，对不对？”

    是吗？

    阿松不太认同，但不敢反驳，只能保持沉默。

    “我突然发现，小颂这么不乖，或许是因为我太宠着他，让他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阿松突然察觉到了祁序的想法，他心中一震：“可是之前……”

    “容川那点手段算什么。摆弄洋娃娃的小伎俩罢了。”

    明灭的烟头摁在光洁的玻璃上，凝成点点暗沉的灰。

    “我想到了一个有趣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