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的令人几乎难以招架，客套试探全都省去，哪怕脱光了躺在自己面前，也不会敷衍逃避。

    很乖，很听话。

    他勾起沈兰摧的下颌，用一种很轻挑的姿势，事实上现在的情景，他怎样做都不会有区别。晏琢弯腰，先索了一个吻，还是那般侵略十足不容拒绝，直到沈兰摧气息凌乱后才松手。

    沈兰摧身上是沐浴过后的水汽和一点胰膏的味道，此外再无其他。长歌门是风雅之地，几乎人人都有佩香熏香的习惯，便觉得沈兰摧闻起来格外干净清爽。

    万花谷同负盛名，但沈兰摧却是个实实在在的痴人，对武道之外的事皆不上心，更别提碾香弄玉之事。

    他不知道晏琢这样抱着他不松手算什么意思，在他的理解里，晏琢先前向他求欢，而他答应了，那现在就该做正事。

    可晏琢看起来一点也不急，把自己捆成个难受的姿势，却又停了下来，磨磨蹭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他忍不住又要开口催促的时候，晏琢察觉了他的动作，先他一步堵住他的口唇，缠缠绵绵地与他交缠，再牵出一道细细的银丝。

    沈兰摧的眼神不见羞恼，而是带着一点茫然，微微喘息着，仰头看着晏琢。他的眼睛乌黑，清澈冷冽，此刻也终于柔和下来，仿佛蒙了一层水光，安安静静地看着他。

    “无论什么事，你都答应么？”

    沈兰摧摇头，他并非毫无底线之人，至少师门教导还是记得：“须得不违背道义，不危害他人。”

    晏琢便笑，若你觉得强迫，趁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