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大女孩,不会样样不通。」
r> 晋替秋问:「不觉得刺激么?达成一种技巧,也是有成就感的事。」 邱况认为说得对,尝试着滑了一下,在后半天终于滑起来了,腿打着抖,挪一步筛糠一样抖一步,明明之前杀人有过,考试中抗压,拿着刀威胁过汤春,在体育运动上尤其谨慎。 晋替秋作为名师,再次地陪在身旁,一连教了两天,邱况终于学会一小时的基础,能够滑出些风采,在滞空时不胆怯,能够「晋替秋」式的落地,再「晋替秋」式地滑回。 「让你空翻似乎难了些。」结束滑雪项目后,晋替秋如是评价。 邱况知道自己是孺子不可教也,不是那块材料:「我好像在所有体育项目上都不擅长,可能是没有那个天赋。」 「不一定。」晋替秋上下打量邱况,说,「去试试滑冰,说不定你有出色的协调性。」 她的目光具审视,那种目光好像是在说:「已经大女孩,不会样样不通。」 目光顿了一下,似乎在说:「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 年纪长了后,喜欢回忆过去很正常,她的目光断断续续说了很多话,诸如:「我一小时能学会滑雪,三小时能做出空翻,在厨房不也是屡屡受挫?」 再诸如:「不必对一时失败挂怀,我曾经在厨房……」 大概她能使人爱的一点是多余的闲话不说,只是用目光表达,过了一会闲闲地走了,邱况认为她的协调已经在滑雪中表明,已经不想再尝试任何一种冰上运动,但碍不住晋替秋的兴趣,绝望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