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
觉得实在尴尬,也不想让对方觉得自己一直沉浸在这件事里,那显得多恶劣啊。 于是,她还是决定主动打破沉默。 陈尘问:“谢忱,你为什么回国啊?” 当年悄无声息的走了,这么多年查无音信,现在又为什么要回来呢? 陈尘甚至还记得,谢忱走的那天是个雷雨天。 那天早上,他破天荒地没有来叫她起床,陈尘是被雷声惊醒的,起来一看床头柜上的时钟,已经快到迟到的边缘了。 她穿好衣服急匆匆地去敲谢忱的房门,可里面的人过了好久才来开门。 门只隙开了一条缝,他站在门背后,似乎是刚从被窝里爬起来,身上的衣服皱皱的,发丝有些凌乱,头微垂着,甚至好像连眼睛都还没睁开。 邋遢,慵懒,颓废这种词,好像从来都与他无关。 但那天早上,陈尘就是见到了这样的一个他。 要迟到了,陈尘焦急着呢,说:“谢忱,你是不是也睡过头啦?我们要迟到了,你别光站着啊,快点去换衣服呀。” 谢忱没动,声音有些沙哑,说:“我不去了,有点不舒服。” 少女原本转身要下楼了,一听这话,人又转了回来,问:“是发烧了吗?” 说着,她就伸出手摸了下他的额头,掌心贴上额头的那个瞬间,谢忱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陈尘没深究这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