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鬼门
没甚麽根据,就一个直觉。 之後同学的手不再抖动,班上从此不玩笔仙,改玩钱仙。但不论谁来玩,钱币一次都没有移动,这些降灵的游戏最後无疾而终。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日後跟同学谈起,他们都很担心我的举动会触犯到那些「仙」。我不晓有无这种後果,但我知道,笔仙招来的绝对不是「仙」,而是一些灵──若这些灵真有作恶的能力,不用等人招,自己能就兴风作浪;若仅有移动一支笔的能力,为了让人恐惧,不害怕就好。 之後也许长大了,除了一两次鬼压床也可能是压麻了的经验之外,就再也没有甚麽特别的事件。这些「灵感」的经验渐渐从生活中淡出,直到数年後,一连串奇遇又再次让我觉得,不知名的缘分又将自己与那浩瀚的宇宙,微微地连了起来…… 那天是鬼门开的日子,但随着现代人的生活习X转变,这类活动的意义仅仅昙花一现。下一秒,管他鬼门不鬼门,继续滑手机、玩游戏、逛网拍,总之日子照过就对了,节日仅是调味料,不会是主菜。 我也不例外。 打着电脑快到凌晨一点,两个小时前老大公庙正式开鬼门,但跟我没太大关系,r0ur0u眼,关了灯,一如往常地ShAnG睡觉就是了。 但那天不知怎麽地,越睡越热,终於忍不住爬了起来。不起来还好,一起床,竟撞得眼冒金星、睡意全消──只见面前是一堵h土,泥沙的味道扑鼻而来,细细的粉屑飘散在空气中。 也许我骂了一声「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