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破局

    聚精会神听着，沈濯感觉不太对劲。

    比起某种对话场景，更像是……

    “动动各位家人们发财的小手吧！”

    “姐妹们，喜欢什么就闭眼入吧～”

    “如果今年你有以下这种情况，那么注意了……”

    “请看这个视频里的男人……”

    极为无厘头的几个音效素材反反复复地用，又是尖笑又是嚎叫，组成怪诞的扰民协奏曲。

    这什么鬼？沈濯沉默。

    显然他不喜欢刷视频这种空耗时间的热闹，而且只觉得他们吵闹。

    沈濯心想这系统真的靠谱吗，而不是什么恶作剧病毒，然后他听到很轻的“咚”一声，手机放置在桌板上，那一堆乱炖的杂音终于离他耳麦远了。

    唰啦。唰啦啦。

    那个刷着视频的人，暂时叫他A吧，A应该是打开了抽屉，之后的声音是A在清点硬币的动静。

    现在电子货币完全普及，已经很少有地方还常备硬币了，不出意外，沈濯听到的A是个收银员。污染物会是在一家店铺里吗？

    “叮咚～欢迎光临。”便利店特有的电子播报声。又是便利店。

    一个女性嘻嘻哈哈地进来了。很快，收银机响起了嘀嘀的录入声，这位女性购物目标很明确。

    A：“这个关东煮您要吗？现在我们做活动喔。”

    女性：“……不用。”

    A：“那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