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从湿润处滑了出来(五)

笑着对蔡医生说：「那，我们继续去找照片？」

    蔡医生心情大好，朗声笑说：「当然，当然。沈警官请跟我来。」

    志强对雩雯眨眼，用手势要她去找冰燕，随即与蔡医生离开。

    雩雯则是若有所思的走到连接户外的透明门廊，想x1几口新鲜空气。

    印朵葳站在二楼往下看着踽踽前行的林雩雯，手指斜摆在嘴唇、往下拉扯唇边nEnGr0U，眼神充满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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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燕似乎遗忘了自己面前的老妇人，正是那位准备抓走她的练家珍的母亲，仔细聆听之余，还紧紧握住她的手。

    家珍母亲彷佛想将这许多年心里的委屈一次倾诉完似的，喃喃说：「都是我没半点用处，早知道她老爸是这种人，我一定马上带家珍离开这个家，不让她变成今天这样。当年，我们家的工厂很大啊，用人管家很多，我以为可以一直这样过下去，谁知道，天妒忌人，一场大火，烧掉了水电行，从此，我只能够到处打工赚钱，养一个酒鬼，养一个生病的nV儿。我尽力了，我尽力了。」

    冰燕默默轻拍家珍母亲微驼的背部，老人家抬起头，泪眼婆缩的看着冰燕哭说：「小姐，你大人大量，不要跟这个破病闽南语发音，意思是生病的人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