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别给我C尿管
呢。”年长护士肯定是见多了这场面,也不恼,笑眯眯示意小陶和护工:“来,调整患者体位。” 这句话翻译过来就是:给我上。 于是,他俩左右开弓,一人一条掰我的腿。 我身上还发着烧,早就体力不支,生生被制住,还给分开了双腿。尿意立马翻了一倍,汹涌的往两腿之间冲去,我挣扎着喊:“放开我,救命啊!” 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块砧板上的rou。 小陶是初出茅庐的小护士,可能人性尚未完全泯灭,为难的对年长护士说:“老师,要不给他上点镇静吧?您看这心率。” 年长护士继续笑盈盈:“这点事儿不需要。弟弟你就别挣扎了,真的不疼,沈医生还额外给你开了表皮麻醉,一点感觉都没有,我们一天做十几个患者呢,不上表麻也都好好的。”说着她举着一个弯头的金属棒靠近我,吩咐小陶,“来,利多卡因凝胶给我。” 我用力挺着身子,急急把一条腿收回来,扯着破锣嗓子大喊:“都别动!拜托你们务必帮我叫沈平君过来,我跟他说,我自己跟他说。否则我就——我就咬舌自尽!” “老师,我还是去叫沈医生吧?” “小孩子不懂,看着渗人其实没什么感觉。算了,你去叫吧,让沈医生劝劝,这么不配合我也没办法cao作。我先去把水倒了,劝好了你来办公室叫我。” “哎!” 平君没一会儿就来了,边走边看一份报告,头也不抬的说:“听说你要咬舌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