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狱再相见
有个若隐若现的名字,左右拼起来刚好是个“杉”字。 “纹身?”江衫风摸过木字旁酥酥麻痒从xue口攀升,刚刚因为剧痛萎靡的阳具也直挺挺的敬礼。 “嗯...喷了...好多...”傅枫彻底躺在地上,手指摩挲着肿胀的guitou,顺着按压冠沟连接着的青筋和眼孔,仰着头呢喃,“还有别的,乖乖多玩我,都给你看。” 江衫风好笑,“你都爽的腿软了,还有力气?” 傅枫跪起身子,将燕尾夹重新夹在阴蒂上,打开双腿夹住江衫风刚踩在自己右腿上的脚,棉袜上被他的yin液打湿了一大块,江衫风架着腿晃悠,有一打无一撞的或轻或重的碰过夹子,刺激的傅枫直哆嗦。 傅枫数不清自己喷了多少次,实在累了就弓起腰拿左脸去贴江衫风的大腿,“乖乖...受不住了...要喷....啊...喷了...又...唔...又要喷了...” 江衫风玩够了,这才勾着手指给傅枫取夹子下来,长时间被禁锢的阴蒂又肿又涨,糜烂的深红是被玩熟了的放荡,随之而来的就是要命的麻痒和酸痛,“乖乖,赏我...揉揉吧...好酸...嗯唔...” 江衫风看他难受的紧,揽着他的腰贴近自己,伸出手来给傅枫下面活血,傅枫双手背在身后抓着脚踝,额头贴着江衫风的肩膀,口中断断续续的喘着,身子任君予求的被玩弄着。 “做?”美人在怀,江衫风硬的坦然。 傅枫眼圈都是红的,抿着唇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