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之五：老板娘

措辞照顾她的情绪。

    纪妘乐抹掉从眼角渗出的泪水，擦拭滴落於手机萤幕的水珠，自nVe般继续看後续留言。

    曲橡的设计发布於三天前，网友们大概对着空气吵了一天半，发现纪妘乐一直没有出现，逐渐将Pa0火转移专注攻打她的堡垒。

    「逃避啊？」、「不用网路？骗谁啊？追星nV孩不都是每天刷社群吗？」、「哇……粉转黑，没想到是这种人。」等相似留言数十条，曲橡也没有再出来发声，彷佛无声就是她对纪妘乐的看法。

    分不清楚眼泪里的情绪更多是什麽。

    是对北北的歉疚？是北北带给她的温暖？还是被人扣上莫须有罪名的委屈？

    她哭得很用力，哭得没有一点声音，最终手机被地毯接住，却没有人接住她。

    一宿过後，纪妘乐轻抚昏涨脑袋走进盥洗室，热水浸Sh昨夜未吹乾而显得坍塌无JiNg神的头发，彷佛要冲刷掉所有愁绪。可惜愁思顺着水流流入排水孔，被泪水浸泡整晚而泛起恐怖红血丝的双眼，以及厚重到如累积狂欢三天三夜疲倦的眼袋都不想离她远去。

    「啊……」纪妘乐长叹，声音微哑，「要请假了吧……」

    r0ur0u眼睛後就打消念头，等把头发彻底吹乾也梳理好造型，亡羊补牢拿出饭店赠送於冰箱内的矿泉水冰敷双眼，期望能起到些许作用。三十秒过去，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