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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续续地按,姜珀差点儿没能咽下轻呼。 嫌不够,还要揉搓着阴蒂玩,求生欲强烈,她揪着他的衣角艰难喘气。 “爽不爽?” 柯非昱当着她的面捻了隔板上的一滩水迹放嘴里,扯着一边嘴角笑,不知道又要怎么臊她。姜珀红着脸说你是狗吧,什么都吃。 “我不仅是狗,我还是变态。” 靠近了,拿大拇指掐着她的唇形描摹,低声说。 “我想和你做到死,变不变态?” 拿刚唱完情歌的嗓音说这种下流话,姜珀耳膜都快麻了,刚想喊他闭嘴,却闻见他手指上尼古丁焦油味。 想教训,吞肚里了,知道他也不好过,骂都舍不得骂上一句。 眼见他弯下腰,提起落在地面的羽绒外套。抖叁抖,找东西。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怎么没了。又反应了一下,“好像是扔回去了。” 姜珀全看着,“算了。”心知肚明知道他要找什么。 “不行。” “算了,我让你别找了。” 他开始翻钱包。“你等等。” 小狗记打也记打,那么笨的一个脑子,吃过的教训刻骨铭心,再也不敢了。 姜珀见他不听劝,直接伸手把他拎起一角的羽绒服拽掉。他手松一下了,衣服落向地面,柔软的,声响都很轻。 回看过来,疑惑。怎么回事。怎么这么急这么没耐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