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沙发(H)
下坐下去,只能揽着胸小心翼翼往下吞,柯非昱把她耳垂往嘴里含,在颈后吮出点点印子,嘴里还不清不楚地安慰,没事的没事的,慢慢来,别害怕,我在呢。 就是你在才有事,姜珀想。光嘴上说的好听,动作一点没怠慢,用指甲狠掐着让她哆嗦不停的地方,非逼人放松开来,好让水淌得更欢。 费劲,被撑得厉害,那么小一个孔洞,什么皱褶全没了,薄到近乎到透明的rou膜裹着他费力地吐纳,衣服和裙子都还在身上穿着,只是一件被胸挤着合拢不上,一件侧边拉链被拉到了底,光一截纸白的腰肢孤零零在外头露着。 摸摸吧。手指游走而上,抠她脊柱间的凹陷之所。来来回回。没法儿停。 姜珀还在努力适应被他凿开的过程,紧着头皮,扶着他的肩,一点一点把重心移下去。 直到她全坐下去的那个瞬间,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吸了一口长长的气。 好像无数张小嘴在下面吸他一样,真应了那句话,爽他妈给爽开门,爽到家了。柯非昱实在没忍住,挺腰送了几下,姜珀弓起背来,抓他抓更紧,指尖没了血色,泛白。 进出还是难,主要是太紧。但也没太大所谓,反正光是放在那儿就足够爽上好一会儿,她小腹上只覆一层细薄的皮rou,柯非昱甚至能看到自己的形状,皮肤被抻得很紧,怎么捅,捅多深,全能看见。 这可就他妈太绝了。 汁水淅淅沥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