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年夜
去了,结果连身带心输得精光。 姜珀不知道他心里的起承转合多少遍。 “新歌很好听。”话说得轻柔,眼角唇边有缓缓流动的笑意。 “你改的曲。” 捏几下手,尽量再找找实感,他压不住嘴角,目光始终追随在她脸上。“能不好听吗?” “少油嘴滑舌。” 距离靠得够近了,一股醺醺然的味道。 心有灵犀。 柯非昱在她发问前率先坦诚,他是喝了那么一点酒。上台前助兴用的,也不多,两只盎司杯。 这人酒后别提有多折腾,彻底断片儿了倒不怕,她最怕这种半醉不醉的状态,就像几辈子没过性生活一样,仗着兴奋能用憋死人的劲头逮着人做个没完没了,腿根泛软的记忆浮现上来,姜珀有点儿惜命,抬脚说她想走了。 “别。” 动作永远比大脑来得快。 钳住,再回拉手臂,姜珀被他毫不犹豫压向橱柜。 唇舌找准目标就往她脖颈里绕,弄得她直发痒,难脱身,说你别闹了,他不听,做个有骨头的软骨动物。他身上的热气从领口灼出来,姜珀察觉不对劲,躲开在脸颊游走的气息,用手背去探他额头温度,“你发烧了?” “没。” 柯非昱捉住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