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火线(h)
度,自上而下地,手面贴着床单从下方进,姜珀没防备,身子顿时一麻。 靠得够近了,柯非昱听到电话那头在问她为什么不说话。 “......没有,刚刚导师过去了。” 他笑。 死皮赖脸地。坏笑。 姜珀心里快要恨死他了,行动上却还得顾及撒谎得撒得圆满,实验室就是个安静的地方,没敢弄出声响,她只能用眼睛瞪,让他别靠近。 柯非昱能答应才有鬼。 边打电话边做那事儿,没玩过这么刺激的。姜珀撑着他往外推,做嘴型让他滚,可柯非昱视若无睹,先是用手指试探,脱都不用脱,手指轻巧勾开她薄入蝉翼的内裤,蹭着紧闭的缝隙摩擦,重又缓,光是揉。 在这样的情景下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待柯非昱用手掌摸上那片泞淖时她已经熟透了,汁水丰沛,唇rou绵密,和镂空蕾丝透出的乳尖儿一个颜色,从触觉到视觉,没有一样不叫人眼馋心热到即刻释放。 脚背绷得死紧。姜珀嗓音咕噜咕噜泛着泡泡,讲不太出来话,对方甚至问她,你声音怎么了。 “......穿太少,有点感冒。” 她配合地吸了吸鼻子。 一本正经扯谎就罢了,做戏还做全套,柯非昱对她产生的坏心思猛到根本挡不住。坏就坏到底,他跪下身,手掌附上她圆润的膝头,强势分开,从她腿根一路吻下去。 他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