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己人
r> 老旧的电扇在一旁呼呼吹着,空气里有股说不出的憋闷在心头堵着,吹不开,这一桌美味佳肴突然就食不下咽。倒胃口。别吃了。 “那就别吃了。” 于是直接说出了口,本以为姜珀会坚持,没想到下一秒就摘下手套,说她也这么觉得,还是走吧。 ...... 远郊经过的私家车多,出租车不多。 得等。得走一段。 坐着还好,一动起来就开始疼。伤处她没去看,藏在靴子里,肿得有多高,她不知道。 熟悉的烟气,并肩行过的街道,呼啸而过的车辆带起的风挺大,个个打的远光灯把她已经在机场整理并安放好的情绪一层层翻出来,仔细地,在亮堂堂的光下,她根本无处躲藏。 旧地重游,一些熟悉的画面跑马灯似的在眼前放。眼球又干又涩,姜珀伸手揉了揉。 麦宝仪在她身侧走着,上了天桥。 脚下使不上力,虚着,软,重心全是拖着的。 本想让酒意把脑子烧得熏一些,发一次酒疯痛痛快快抒光郁结已久的浊气,可偏偏越喝越清醒,胃里翻滚着灼热,倒是把之前吹的牛证实了:没喝醉过,她的酒量是真的比他好。想到这里,一个没小心,下楼梯时又扭一次。同条腿,同个伤处。 这回是真的不行了,她闷哼一声,整个人跌坐到下级台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