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h)
头小子,拼了命的要找回一向看重的颜面。 那时为了证明自己的性能力不虚,而今日—— “cao会儿吧行吗。” 挺客气的。 一张咬牙切齿的脸,却是好商好量的语气,好像姜珀说不他就真会停手不弄一样。 话音落到屋子里尾音还没散全,手就上来了。 从股沟往下绕,只为找到泉眼热意的最终来源,手指步步紧跟,长驱直入,不断在紧闭rou缝中不知死活地滑动,他就着黏腻往里探,她绞紧了。腿绷到痉挛,人直压着气。 快慰扯紧神经,她被浪潮推搡挤压着。 耳鸣,心口猛跳。 东西塞进去连着往上顶,她抽抽着往边上弹却被他狠按着,xue口松不开,人也逃不掉。 rou刃肆意妄为地撞在rou壁,尾椎骨都酥了,躺都躺不舒服。他扯过枕头垫她腰下,非要低头去够她的唇。 睫毛都扫到一块儿。 冷气形同虚设,汗噼里啪啦地掉,雨下得大,水声和着窗外的雨声砸得破碎不堪,房间完全暗了下来,姜珀双手虚揽上他筋脉喷张的背,距离更紧,他胸膛传来的热度让她内脏都受到压迫,滔天爱欲浪打浪地将人湮灭,他们急切地接吻,仿佛只有依附对方口中相同频率的呼吸才得以存活。 情绪在甬道里徒劳无功地横冲直撞,柯非昱深埋进去,要将她生生劈开来,什么话都不说了。默不作声地,就只管埋头苦干当爷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