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星子
,秉承送佛送到西的理念把他的话截停,“K子心意我领了。但我今晚来这就是喝酒的,谁挡我和谁急。”偏个头又去问那女孩,“yoyo你能喝吗?喝不动上我这儿来,我帮你喝。” 叫yoyo的女孩没再言声,手一扬头发,踩着尖头皮靴走了,身影把飘向姜珀的那束目光挡了个八成。 酒局还在继续,一堆骰子咯嘣咯嘣摇起来的声音脆得要命,姜珀挤过一片喧闹把脚步移到袁安妮身边,拍拍她的肩,袁安妮头转过来,问怎么了。DJ把.的《Double?Bubble?Trouble》放得震耳欲聋,说话非得嘴对耳才能听得清。 “我去趟洗手间。” 袁安妮看她一眼,了然,点头,说知道,摆摆手,把包塞到姜珀怀里。 手臂肌肤倏地被包上的链条一带,有点冷。 姜珀没来得及多想袁安妮的用意,一转身,电光火石间,愣了。 整晚,那道若有若无的视线终于在她的偏头回望里落实到了底。人插袋,懒懒跟着音乐节拍摇得很trap,眼却锐,钩子似的,隔着几个人的头肩,蹭着他抵在鼻梁的玻璃杯射过来,不偏不倚把锚牢牢钉到它本该在的地方。 姜珀在原地站着,辨认着他的口型,额头青筋直跳。 而他仍看着她。 音乐放到高潮处,电音利利地劈下来,砸到姜珀心猿意马的火星上。 ——呲啦。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