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3王不留行之
“她跟你说过什么吗?”韩娇有些英气的眉毛皱了起来,问。 她知道他们俩通讯蛮频繁,别有一种默契。 “没有!”白清流稍显激烈的反驳,换来韩娇狐疑的一瞥。 “她没说过什么,但是……”他m0m0秀挺的有几分凉薄气的鼻子——他整个人长得都有几分凉薄气,犹豫着说:“我只能说我有一点直觉,但是小孩子,你知道,贸然跟你点破你跟家里说了,一个弄不好,恐怕弄巧成拙。” “其实我并不同意家里这样拘着她,”韩娇也是叹气,苦笑,“可是我自己也常年不在家,哪里有办法说什么……不知道她有没有跟你提过我爹娘,真是一言难尽。” 这世间有一种Ai,处处都是为你好,偏偏叫你窒息。 白清流自觉无从置喙,也是沉默。倘若面前的是江乔,他本可以提供一个友善的拥抱;倘若他心思无垢,那么也可以抱一下韩娇。 可是此刻他只能词穷的低着头,呼x1着带着烟味儿的乡间空气,手指垂在身侧,局促的轻动,像在凭空给谁把脉。 他能治病救人,却对复杂的人心无能为力。金针过处药到病除,但是膏肓之间,连扁鹊都要掩面而走。 药石罔效。 第二天离村的时候,韩娇悄悄在枕下放了一小块金子,并不多,但能缓一时之急。 今日格外晴,日头毒得很,好在他们没有捡偏僻的地方走,晌午的时候到了一个破庙歇脚。 这些佛道寺庙,倒跟人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