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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钝痛一瞬间从身体里两个部位一同生出,我下意识缩了缩身体,为了不给大人们添麻烦、让她们看出端倪,我甚至不敢用手去捂,只能强装无事地走回卧室。 哥哥已经走了,我失魂落魄地想,一步步缓慢地走上楼。 上楼后,我艰难地将衣服和被单都换下,躲进厕所慢慢清洗起来。铁锈味充斥鼻腔,我一遍遍滤着血水,控制不住眼泪大颗大颗地滑落,它融进被水流冲散的血里,像是心中的难过催生着我生命的流逝。 之后我回想起来,如果那天没有这么大的打击,我是不会做出写遗书这种蠢事的。我正确的做法是将身体状态告知家人,去询问发生了什么,如何解决。 可那天齐家的人没空理我,我大受打击,痛经和流血疯狂折磨我的神经,我基于现实做出判断,我大概是得绝症或着突发疾病,很可能快要死了。 我在厕所洗了一个多小时才勉勉强强将内裤、睡裙、被单上的血渍清洗干净,走出厕所时腿上像灌了铅,因为小腹的疼痛,压根直不起身。 我走到书桌旁,眼泪还在流,我从书架上随意抽出一张草稿纸,趴在书桌上,一个字一个字地写着遗书。 不知写了多久,我终于写完,我将草稿纸对折插进某个书页,这才下楼找芳姨求助。我带着满脸泪痕,双手冰凉,告诉她,我想去医院。 芳姨急急忙忙带我去了医院,期间还给齐叔叔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