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故去战友的遗孀/醉酒后把新邻居当成亡夫睡了/掰开大腿
只点头,淡淡嗯了一下。 他问周佚尘,聂靖娄家里人知道这件事吗? 周佚尘回答说已经派人安顿好了。 两人谈了一下相关善后事宜,大部分时间是周佚尘在说,徐清和安静听着,时不时点点头。 和预想中的崩溃场景不同,周佚尘皱眉,为对方的冷漠感到不满。 徐清和根本说不出话,他用牙齿死死咬住嘴唇内侧的软rou,口腔漫出一点血腥味,疼痛感袭来,点头的动作都变得很慢。 车辆拐进一个岔道口,周围是老旧居民楼。 徐清和踩下刹车,将车停在路边,他双手环抱住方向盘,脑袋埋进胳膊里,声音闷闷的,“你在这里下车吧。” 周佚尘四下打量一圈,不知道这是哪儿。他挺无奈,“我车还停在你学校门口呢,你先把我送回去行不行?一脚油门的事儿,我这人生地不熟的…” 徐清和抬手取下眼镜,用力握住,力气大到已经把镜框压弯了形状。 他努力压抑颤抖的声线,自欺欺人地佯装无事,“下车。” 金属框架硌得手心生疼,徐清和小声吸了吸鼻子。 压抑的抽噎声钻进周佚尘耳朵里,他止住话茬,诧异看向驾驶座上的青年。 刚刚还一脸淡然的男人现在肩膀不停抽动,胸膛剧烈起伏,仿佛压抑了极深的情绪。 徐清和不喜欢轻易在陌生人面前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