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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演习的资格,不然就再也翻不了身了。

    岁岁只有不停地学,只要一停下来,她就忍不住去想为什么他们不给自己发一条啵露。

    她猜到演习无法对外通信,也和其他同学打听过。去沙湾的五十个人里,没有一个传回信息,但她还是忍不住恨他们。

    她没法和别人约会了,想到那天的亲吻就好像在遵守什么无形的规则。有对她感兴趣的男孩来搭话,她却觉得和他们聊天都很枯燥,满脑子都是林时的手指,阿羽的笑。

    他们占据了自己多余的思考,越是想念,越是恨他们。

    她烦躁极了,扯下自己的电缆,今天的练习持续了六个小时,不论是T能还是JiNg神都支撑不下去。头盔也很沉,岁岁把自己的基础分刷够,够到基础演习的及格线时,大部分同学还在负分状态。

    岁岁试着让自己不要戴这么笨重的设备,它达不到进入演习的标准。于是她把数据中转口载入魔方大小的y盘里,她用代码拓展y盘容量,使之能够装下整套解码系统,还得想办法弄通讯接口。

    窗外烈日如炎,太yAn疯狂烘烤着大地,yAn光烫到能灼伤人的皮肤。在他们离开的第三十天,像一个世纪那样长。她抱着改装失败的“小家伙”逃出教室,沿着走廊一直跑,躲过巡逻的督导,直到林时林羽所在的A区。

    那里被宿管用一道铁栅门封闭起来,看来A区所有男生都不在校内了。岁岁点开密码锁,轻而易举地破解密码,穿过铁栅门,接着用同样的方法打开他们的房间。

    她就这样闯进他们的卧室,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