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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黏滑的热水。韩信在紧张,咬得很紧,扩张有点难度,李白便弯腰啄吻他的脸颊。不应该无套zuoai的。韩信想,然而进入的指关节属于李白,隐忍的呼吸来自李白,他被酒精浸坏的大脑破罐子破摔,也许某种意义上毫无遮蔽地直接品尝这个人才是明智之举。 剥落碍事的衣物,韩信着迷地抚摸李白因用力而紧绷的臂肌,而后是形状精巧的锁骨,平滑的脊背,勃发的生命在他的指腹下微微跳动,将他纳入同样的节拍。弧形的性具末端在他的腹股沟之间不疾不徐地勾画,若有似无地挺进小半个头,又怜悯地撤离。韩信双臂攀缘在李白肩颈,不由自主催促:“够了,直接cao吧。” 两秒钟后,他才后悔。赤裸裸的男性性器上扬着挤开初步开拓的xue口,感觉并不锋锐,好似包裹在柔软缓冲气垫里的刀鞘,真正感受到的时候已然突破屏障插进细嫩的rou道里,撑满,涨大,突突搏动。韩信艰难地倒吸气,高估自己承受能力的结果便是两个人都疼得进退维谷,李白不知何时掀起衬衫下摆摸了进来,虎口卡在肋骨最底下一寸,将韩信稍稍托起了些。他要退,但韩信不许。韩信箍住李白的手腕,说“继续”。 他们从淋浴间做到洗手台,亲吻与爱抚软化了未经人事的、几近崩裂的甬道,前列腺液尽职尽责地为他们润滑,韩信一只脚踩在马桶盖上,伴随低呼,终于插入。李白停了一会儿,容他适应身体里火热坚硬的棒状物,后退些许,xue眼紧跟着外翻,露出一小圈粉白的壁rou。再顶进,又cao回去了,后入的姿势让他将韩信的背看得一清二楚,按住凸出的尾椎,惹来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