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鼓急声振地(承蒙殿下厚爱...)
,仍是个雏儿。” 父亲却道:“还有脸说!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我有此逆子,不如无子!” 食盒被打翻了,汤水洒在地上,沾湿了戚应律的衣袖。他从小被父亲训斥,本该习以为常,但今天,他告密道:“我在农庄住了四天,公主也在谢云潇的房里睡了四夜,您怎么不骂谢云潇沉迷美色?” 父亲皱起眉头。 戚归禾连忙为谢云潇求情:“父亲,云潇向来谨守礼法,这里头兴许有什么误会,咱们都不晓得。或是云潇与公主情投意合,也算情理之中。他们二人年纪一般大,公主的性情活泼可爱,云潇……” 他尽力赞美弟弟的脾气:“云潇沉稳冷静,断不会贸然行事。” 戚应律唯恐天下不乱:“万一公主强迫他呢?” 戚归禾斥责道:“二弟,你需得知道,云潇武功之高,远胜公主所有侍卫。我虽与公主交情尚浅,但看她大方爽直,断不屑于强迫他人。” 父亲终于发话:“你二人替你们的弟弟瞒着此事,需得守口如瓶。”话中一顿,又说:“归禾,你二十四岁,早该议亲了。你原先忙于军务,耽搁了不少事,爹也没替你相看……” “爹!”戚归禾站起身来,直言不讳,“儿子有心上人了。” 父亲讶然地问他哪家姑娘,他不肯开口,只因他不晓得那姑娘对他是否有情。 旁人尊称他为镇国公府的长公子、凉州军营的明威将军,但他自认是一介粗鄙武夫,学不会花前月下的风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