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责罚
兄弟,武功平平无奇,这样阴毒的伎俩倒是突出,突出的不像是一个太子,这不是太子该有的作为。 之后那位探花郎的事还是越王的事,苏温也并非真正的放任不管,他是什么人,苏澜算是看了个清楚,表面言笑晏晏,万分无辜,骨子里却是阴险狡诈至极,也虚伪至极。 “澜哥哥,你替我去见陆青烟,她父亲是大理寺卿,你将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诉她,她会知道该怎么做的。”这是苏温的原话。 苏澜将话带给了陆青烟,不过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苏温交友的眼光倒是好,大家闺秀,落落大方,说起苏温的时候眼底尽是温柔,情深如许也率性可爱,苏澜觉得,苏温这样的人是配不上陆青烟的,也不知是什么地方得到了陆青烟的青睐。 苏澜不大懂得男女之情,却在读书的时候读过许多这类的诗词与故事。 “好,我知道了,你是温哥哥的什么人?”陆青烟瞧着人有几分神秘,又有几分面生,却是和自己一般的年岁,便生了疑心。 “属下是殿下的影卫。”苏澜只是一拜,便离开了,探花郎的事苏温已经管了,越王的事,苏澜却不信苏温没有干预,只是这件事许是交给了旁人来做。 这长安城中,有一座花楼,名曰醉梦楼,很少见有秦楼楚馆,能历经数百年,朝代更迭,它却还在。 这世上没有不亡的王朝,也没有什么东西能够长长久久地存在下去,水滴都能石穿,这世上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