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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除了滑腻腻的前列腺液和jingye以外,好像还有一丝红色的液体。 是血。 应该是没有好好做扩张,导致肛口撕裂而留下的。 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连忙把按摩棒抽了出来,声音颤抖地问,“哥,你疼吗?” “没事儿的,哥不疼。”孙策轻声喊着我的小名,用指腹抹去我控制不住的泪水,“别哭。” 他用结实的臂弯搂着我,温热的手掌轻轻地拍打着我的后背,什么都没再说。 等我好不容易把气给匀回来,孙策又摸了摸我的头,看了一眼地上仍在震动的按摩棒,“嗯……这个从你的零花钱里扣。” 我:…… 他妈的!都怪他那个不知道从哪捞来的炮友! 我气急败坏,决定把所有账都往那个倒霉家伙的头上记。 我当晚就设法找到了那个家伙,不由分说地把人揍了一顿,自己身上也蹭了不少伤。 晚上回家的时候,我看到孙策刚好路过玄关,正尴尬地准备装作没看见,只见我哥笑了起来,随后张开双臂,柔声说到:“几个小时不见就又打架啦?疼不疼呀?快过来,哥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