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渗血的伤口,仿佛怕掉下去,还单手摁着他健硕的胸肌保持平衡。他缓了缓神,才慢慢俯下身,那只手移到了狼青的脖子上,伴随主人的呼吸声缓缓收紧。 轻度窒息带来的性兴奋让性器快速充血勃起,比原先还狰狞一圈。戚月丛另一只手往后摸了摸,好像才满意他的尺寸,露出一个温柔到极致的笑,哄着狼青说:“乖狗。” 狼青被掐得脑内发白,胸肺剧痛,凭借生存本能张大了嘴更加大口地吞咽空气,却全都堵在喉间。然而,一切痛苦都在这句轻软的哄骗当中随成齑粉。 眼前阵阵白光闪过,狼青在新主人的嗓音中高潮,全都射在压住他性器的臀rou上。 戚月丛松开了他的脖子,安抚性地摸了摸他不住滚动的喉结,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端详他的表情,还是挂着一副温柔面具,说:“你又把主人弄脏了。” 狼青瞳孔骤然一缩,才疲软下去的性器又被这句话吊起来,兴高采烈地高高翘着。 戚月丛仍然跨坐在他上身,脱下了残破不堪的衬衫和内裤,在他看来动作是说不出的优雅。 rou体的坦诚相待有了几分要进入正题的意思,但若是狼青没有被冲昏头脑,便能凭借极佳的夜视能力看清戚月丛眼底蛰伏的冷静杀意。 “乖狗,”戚月丛又喊了他一声,扭转过腰肢去抚摸那根流着腥臊jingye的硬物,笑了笑,“这么高兴?尾巴都翘起来了。”说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