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现有的伤痕稍往下的位置,那里接近臀腿交界处,一点点狠劲就能让埃格伯特至少一周无法安坐。 当藤条第二次与被摧残的皮rou分离,埃格伯特疼得脖颈梗直,嘴巴张成了一个不规则的小圆,却发不出叫喊。他看不到身后那条与藤条等宽的皮肤怎样在顷刻间由白转红后肿起,但不妨碍他的世界随这荡开的激痛停摆。就好比训练中他的耐力到了极限,却不被允许休息,不得不硬撑到那会带给他更大苦果的溃败。 “啪——!”奥德里奇无动于衷地给儿子的痛楚加着码,可怜的小屁股印上了三条快要渗血的红印,齐整中彰显出冷酷。“这时候有心思想都打你些什么了吗?” “打我……不思进取……受罚时没,没有担当……对要严格要求自己的事也不,不够上心……” “不错,看来非要用藤条抽着脑子才转得动。”像为了印证所说的话,奥德里奇抡圆了臂膀将藤条在空中划出一道蓄力的弧,完美地砸落在屁股rou最厚实的地方。埃格伯特“嗷”地嚎了出来,哭着重复他是真的知错了,凄切得好像忘记了只剩最后一下要挨。 奥德里奇仍是等儿子平静下来再打的。与气急时狂风暴雨似的责打不同,这次他是铁了心要让每一记痛打都明明白白地烙在埃格伯特的小脑瓜里。因此这第五下奥德里奇打得也格外重,鼓起的rou棱上涌现出好些泛紫的斑点。埃格伯特被揍得仰起身后踏了两步,似乎就要捧着他热辣辣的屁股直蹦。不过他伸到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