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嘴小鸭
叫了起来。 遭受突袭 “芦花”当上母亲,二十只小鸡在它三个多星期的辛勤孵化下破壳而出,像二十只毛绒绒的小球,跌跌撞撞的跟在“芦花”后面,地梨队又扩大了。 作为小鸡的舅舅和姨妈“煤球”、“大长脖”远远的在旁边护卫着“芦花”一家,它们仍是一个团结的队伍,那张毛绒绒的“毯子”挪到哪里,它们就跟到哪里。 一天我突然听到院子里的鸡、鸭、鹅都大声叫了起来,这声音不是和黑蛋队开战的声音,尤其是“大长脖”那“嘎——嘎——”的拉长了的声调,充满了悲怆,象是受了惊。我赶紧从屋子里跑出来。 “大长脖”伸长了脖子,在地上左右的扫视着,象在跟谁示威。 “芦花”眼睛周围涨得通红,脖子上的羽毛都咋了起来,不安地在苇地边上踱着。我家房后的苇地很深,里面食物很多,极具诱惑力,但也潜在着天敌。只有和“大长脖”在一起的时候“芦花”才敢稍稍探进去一点。 二十只小鸡和“煤球”都不见了踪影。 我到苇地边上找,却连根鸡毛都没有发现。 准是闹黄鼬了,那种黑嘴的黄鼬经常躲在苇塘里拉鸡。其实大一点的鸡它根本拉不动,那家伙专门骑在鸡的背上,用嘴紧紧的咬住鸡冠或鸡脖子,惊得鸡慌不择路,在它的cao纵下乱跑,跑到没有力气的时候,它才把鸡咬死吃掉。 昨天黑蛋还跟我说“黑咕咕头”让黄鼬给拉走的事,我怎么这么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