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让我玩的那个东西，不是玩具对不对

易碎品一样轻柔地晃动着对方的胳膊，“方瑶？方瑶？”

    方瑶并没有睁开眼睛，她一直都是醒着的，牧季云进来她也是清楚的，只不过她很讨厌牧季云不想跟她多说话，被她碰的烦了，她才闭着眼睛开口道，“牧季云。”她一出声就给人一种嘶哑羸弱的感觉，“你之前让我玩的那个东西，不是玩具对不对？”

    方瑶好几天没吃东西说出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谎言被拆穿的牧季云瞪大了眼睛，似乎还不敢相信，心里的慌乱更甚，她甚至都已经不知道在第一时间该怎么回应才好。

    她，她怎么知道的？她怎么可能知道！

    “你对我做的事也不是游戏，怪不得你会这么生气....”

    “你，你在胡说些什么！几天没吃东西饿出幻觉了是吗？”到了这个时候，牧季云还嘴y地否定，可方瑶现在已经完全不相信她了。

    “你跟我，顶多是姐妹的关系，不是恋人哪来的绿帽子给你戴？我应该没有答应过要做你nV朋友什么的吧？”

    牧季云几次张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否定，恐慌的情绪占据了她的心神。

    “你找人把锁撬开，是想继续打我还是想做那种事？如果想的话那我希望你早点结束，我不想见到你，也讨厌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