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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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 身体劳累,心里满足,两人搂着很快就睡着了。 深夜,睡梦中,江绪渺梦到了自己的亲生父亲,那个额头上有一块刀疤,说话时总是粗声粗气的男人。 他拿着鸡毛掸子,刷刷刷几下打在哥哥的背脊上,来回打了几下,肌肤上好几条红辣辣的血痕。 而被打的原因,就因为忘了买盐,这么一件小事,就打成那样。 梦境中的画面一转,转为另一个场景。江绪渺看到哥哥那带满血的双手,在血泊中痛苦的表情,以及那句: meimei,救我。 江绪渺忽然睁开眼睛,喘着粗气,觉得喉咙像是被堵塞住了一般,非常难受。她惊醒的同时也把凡澄郁吵醒了,凡澄郁伸手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估摸着江绪渺这是做噩梦了。 噩梦吗? 江绪渺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语气发颤:嗯。 梦到什么了? 我哥哥。 凡澄郁打开床头柜上的小夜灯,睡意全无,支起身来,嗯?你还有个哥哥? 从来没有听江绪渺说过。 他已经去世了。从江绪渺的话语中听不出她的情绪,但凡澄郁知道,能半夜做噩梦惊醒的,应该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况且江绪渺从来闭口不谈家庭,很少,除了她的母亲,偶尔几句,其他的真的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