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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不自觉攥紧。 汪能江知道他在说什麽。 应该说,她压根儿不需要思考就知道他在讲什麽。 那是她还那麽傻的少nV时代,怀缀着永远也得不到回应的少nV情怀,看着窗外一点一点升起的日出,颤巍巍地割开最後一块地砖,忍着满腔酸涩在纸条上,一个字一个字端正留下的痕迹── 恭喜毕业,前程似锦。 如果有机会的话,真想听听你在大学的生活。 好不好玩,有不有趣,无聊的时候,会不会想起你的高中同学? 我真希望你就在那里,远远的也无所谓,在那里,过得开心快乐。 写得太用力,也写得太委屈了。 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好意思落笔。 对那时还是高中生、从没出过国的她来说,同一个教室的距离都好远好远,更何况是隔着必须使用b例尺才能算清楚的汪洋大海。 所以他这麽轻巧地提起,她便连阻止也没办法,轻而易举地回想起这些。 瞧瞧,学神大人肯定也心知肚明,所以他才什麽招呼也没有,莫名其妙就开始解释。 瞧瞧,他这麽有自信她记得这些。 瞧瞧,他就这麽肯定她喜欢他。 汪能江不是很想如此,可她突然就觉得委屈了起来。 她的脑袋在他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