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双倍住局费
了。” 江从芝无力辩驳,只想让树兰将绳子快些解开。树兰只得将她翻过身来,可那绳口系得极紧,许是房事时挣扎过,树兰竟无从下手,急得她出了一头汗。 王庭倒是从中看出了一二乐趣,床上的女子赤身裸体趴着被捆住,旁边还站着个女子在她手臂上摸来摸去,要是看不到树兰的表情,那便是好一番磨镜图了? “别着急,慢慢来。”江从芝声音恢复了点,她一字一句的说道,倒是真叫树兰沉稳了点,不出一会真就解开了。这一解开可不得了,上半身全是绳子的勒痕,一片血红的印子,引得树兰惊呼一声。江从芝不看便知身上是什么样子,因为她身上已经开始隐隐的发热发痛起来,她沉下脸对树兰说:“打水来吧。”顺便使了个眼色给她,树兰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赶紧跑了,她得要快点去和mama说! 江从芝撑着一丝气力靠坐在床上,无比幽怨的问王庭:“王书记长不是说,不会伤了我吗?我可疼的很呢。” 王庭脸上也有一丝尴尬,他也没想到江从芝皮rou这么细,难道是他捆太紧了?这也不应该啊..“我家芝芝皮rou太细了。”他本想就这么搪塞过去,可床上美人看起来实在可怜,血红的印子着实吓人,“今晚我就不住了,你好生歇息,住局的钱我出双倍。”他对江从芝没什么大感情,只不过这女子长得美貌,又会来事,一来二去也就成了熟客。不过王庭对钱方面也不会吝啬,知道钱都给了mama那她也分不了许多,于是又从公文包里取出钱夹,拿出一张十元的纸币递给她:“这些体己钱你收着,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