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纯男大租房被s房东,家庭背德,舅甥
陆灿想不出这日子有什么过下去的必要? 家里是一家三口,是三室一厅,主卧里房门半掩,两具赤裸的rou体在床上翻滚纠缠,呻吟喘息的声音,像厨房里那个烧水壶,每当水烧开了的时候,热气上涌,水汽爆发出不可抑制的力量,嗯嗯啊啊,响个不停。 竟然也能从两个男人身上传来,说起来也真有点稀奇。 那两具翻涌的身体,当然只有一具是他的亲人,是他应该喊爸爸的人,另一个人,他喊王叔叔。 mama在客厅扫地,因为厨房的门坏了,长年不修,每次炒菜时的油烟涌进客厅,地板角落里不知何时黏上了一层油污,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但是方菊还是要使劲地擦,把扫帚放到一边,蹲下来,低着头,拿着一个小铲子,好像再用力一点,这些油污就能被擦干净一样,好像她的人生,就不用跟两个男人搅在一起一样。 陆灿彼时还不知道什么叫同妻。 但儿童并不全是天真,还有未被成年人社会扭曲过的一种天然的敏锐,他知晓家里的成员不对劲,同时知晓不能说出来。 好像天已经暗了,但只要一直假装天亮,大家就能继续行动自如,尽管已经到了睁着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的地步。 “叮铃铃!” 王叔叔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却并不着急接,而是压在陆灿的父亲身上,像头干活用力的蛮牛,努力进行最后的开垦、耕耘,直到彻底失去力气。 陆灿听到父亲软弱的呻吟,好像声音有形,像鼻涕虫一样黏到家里的四面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