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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轻轻敲了三下门,里面的人动作顿住,低沉沙哑的男声传来:“何人?” “连祯胤。”他轻声报上名讳。 门从里面打开,一名高大的男子身着单薄陈旧的灰衫,正是那日北冥良策带回来的男子。这男子肤色比中原人要深,俊秀的脸庞上有一道狰狞狭长的伤痕,看上去刚添不久,还未结痂。他右眼肿着,眼下青紫一片,只能睁着左眼。他的脖颈至锁骨满是咬痕,有的还咬得不浅,不似那充满爱欲的调情,反倒像是报复。 连祯胤愣住,下人们议论纷纷的“金屋藏娇”,藏的竟是一个男人的累累伤痕。 他看着那人的伤,隐隐约约能猜到这里发生过什么。 拓拔苍扯着领子遮了遮伤,“抱歉,让你看见了不祥的东西。” 说罢,他侧过身,请连祯胤进门,连祯胤心绪复杂,道了声谢,抬脚进门。 他前脚刚进来,拓拔苍立刻轻悄悄地关上了门,那动作极柔,像是怕毁坏什么珍贵物件。书案上摆满了宣纸,照着摊开的书卷写满了歪歪扭扭的中原文字。 他在练字?连祯胤定睛一看,书卷上赫然写着“北冥良晤”四字,显然,她便是此书的主人。 “《寄吾兄》……”他喃喃念出了书卷的名称。